3.5亿美元融资的4天后，宿华和坏学生张一鸣的较量

作者|蒋晓婷袁记短视频热门业务教程网

来源|字母榜（ID：wujicaijing）

明天（2月5日）下午，亿美元融抖音上市了，资的张鸣成为“短视频第一股”。天后全网最低价刷王者荣耀人气开盘报338美元，宿华较发行价115美元大跌193.91%，和坏估值1.39万亿美元。学生作为短视频界两大大鳄，亿美元融抖音也被掏出来比较。资的张鸣这背后，天后则是宿华创始人宿华、张一鸣的和坏对决。这篇文章7600字，学生预计20分钟读完，亿美元融带你了解好中学生宿华和坏中学生张一鸣的资的张鸣成功路径。

接受腾讯3.5亿港元融资的天后4天后，2017年3月27日早上9点，35岁的宿华出现在河畔学院开学仪式上，成了马云的中学生。

中学由马云的私人会馆“江南会”改建，外形古色古香，富有传统江南园林特色，依傍在西湖三台大路，高调又不失精致。一大早，44个中青年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聊天，你们平均年纪39岁，年纪最大的中学生早已53岁——和书记马云通常大，你们统一穿着衣服——灰色羊毛大衣搭配黑色短裤，女学员则穿小热裤。

整场开学仪式饱含典礼感。学长学姐带队，形意演出开场，首期学员代表周航（易到创始人）做开学致词，他特地提及，首期学员中，超过三分之一的朋友在事业上有了重大变化。“湖畔起了十分重要的影响和作用。”

马云的上场则是众星捧月。早上10点半，44名学员依次上台，接受河畔学院3年来固定不变的传统——校长马云给每位人戴校旗，依次和学员握手。晚上2点10分，马云一身白衣，走上T台做讲演，学员们列坐两侧，排排坐听课，左手持笔，脖子上摆放着记事题板，开讲前，学员们起立致敬，齐声喊：“上课，起立，市长好！”待马云提到精彩处，你们会不约而同腾出右手来使劲鼓掌。

必不可少的合照环节，马云站在C位摆出标志性的笑脸。最后一排的罗振宇在夹缝中漏出浅笑，歌手变革投资人的“羽泉”胡海泉坐在后排地面上左拥右抱，宿华也坐在地上，被夏日阳光晒得睁不开眼。

这是河畔学院建学的第3年，一以贯之保持学院投档率吉尼斯最低记录——录取率4.07%，高于普林斯顿学院的4.4%投档率——基本算是万里挑一，一万多份入学申请，全网最低价刷王者荣耀人气只投档44人——学员来自各个行业领域，有莴苣大王、有养殖大王，互联网公司创始人，以及富二代，河畔也因而被戏称为CEO俱乐部。

按照河畔的招生标准，入学申请人不仅有钱有公司，还得有3名推荐人，其中起码一位是河畔学院的指定推荐人，包括校董、知名企业家及校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借此产生的河畔派别，成为阿里影响中国互联网江湖举足轻重的力量。

宿华之外，还可以拎下来一串名子：姚劲波、柳青、吴国平、贾国龙、陈伟星、李想、沈鹏……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根据马云的愿景，河畔学院将是未来世界五百强的“黄埔警校”，希望有30%—40%来自河畔学院。

在阿里把握互联网江湖半壁江山的同时，另外一半则聚拢在腾讯周围。

河畔之外，腾讯领衔的青藤学院不遑多让。

在河畔学院成立的2015年，腾讯推出“青藤创业营”，后升级为青藤学院，马化腾兼任院长。

和河畔学院一样的尺寸，青藤学院投档率高于4%，学员非富即贵，都属行业佼佼者。入学成员包括自媒体人咪蒙，米未传媒创始人马东，永辉商场创始人张轩宁、知乎创始人周源以及艺人陈坤等人。

学院里非常设置“青藤会”，借以联接学员之间的爱情。显而易见的是，比起爱情的虚无飘渺，由人脉、资源、资金联系的关系愈发亲昵。截止今年4月，青藤学院288名学员中，超过五分之一的68家企业获得腾讯投资，企业总市值超过6500万元。

青藤、湖畔如同是AT时代的标志。

卡位在PC变革联通互联网的历史阶段，从2013年BAT大笔投资并购，围绕出游、浏览器再到地图等流量入口，抢劫驶向联通互联网时代的船票。到2016年互联网步入下半场，AT估值双双突破2500亿港元，比百度多出4倍有余，陆续成为中国互联网领域估值最高的企业。

此前创业圈人群中留传的一句话——创业离不开三种结局，生，死和BAT。短短3年时间，伴随李彦宏的一声感叹：联通互联网时代早已结束。整个互联网格局渐次分成AT两派。

在双方不断扩充业务边界，同时运用投资等方法建立庞大生态下，AT影响力映照了整个中国互联网，她们制订规则，扶植创业者或则相反。

目之所及，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离不开AT。下班打车用嘀嘀，晚上喝水用美团，购物上天猫、京东、pdd，工作要用陌陌、扣扣和邮箱，收钱必然扫码一下，在支付宝、微信支付之间二选一。

依据《新财富》的报导，全球586家独角兽公司中，腾讯系有52家，阿里系有44家。中国前30大APP，70%属于AT旗下，虽然能独立于AT之外，也很难甩掉AT生态的影响。

伴随AT映照苍穹，企业生存成了大鳄的博弈游戏。创业者必须直面的现实是：倘若不受AT青眼，接受投资或则竞购，就得和AT直接竞争，而AT的实力远非创业企业可比。

你们可选范围内的生存法则便是站队。e家洁创始人云涛就曾旗帜鲜明表态，站队腾讯：“一定得站队，你不站队意味着你被抛弃了。”

这些生存规则下，怎样在AT映照下，见缝插针求活，成了每位创业者必须解决的挑战。

回过头去看2017年，宿华是当仁不让的平衡大师——9个月后的12月3日，宿华和主任马云同时现身同里互联网会议，这是宿华第一次来周庄，昨晚，他出现在马化腾重夺C位的“东兴会”晚宴，而这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集齐中国互联网半壁江山的酒局，在座的投资人、企业创始人无一例外和腾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光是点菜就煞费苦心，腾讯一道“四海蒸基围虾”，展现C位男主的豪迈气场，宿华和谐搭配一道炖菜，献上“抖音称心煨荸荠”，所有人点完后，又补充两道菜，蕴意满分——江湖牵手，合作共赢。

有意思的是，张一鸣也出现在东兴飨宴上，他和宿华隔席相望。在留传出的合照中，张一鸣的微笑比宿华更灿烂。

他走的是和宿华迥然相反的路径。不接受BAT投资，不站队AT，发公开信拒绝腾讯竞购，现在字节市值1800亿港元，远超昔日霸主，估值不足500亿港元的百度，将“B”字头收入囊中，甚至往后一步走，击溃当下格局，发起猛烈功击。

同样在AT夹缝中求平衡的B站监事长陈睿对张一鸣就颇为欣赏。今年接受晚点专访时，坦承TMD里，张一鸣的野心最大。

“张一鸣真正的梦想是做一个SuperCompany，一个突破人类过去商业史所有边界和格局的SuperCompany。”

陈睿特意指出，张一鸣的张扬不是装下来的，是发自内心的感觉自己牛。

不愿被替代

那就完善新格局

用张一鸣的话解释创业，就是化身“超级赛亚人”，之后保持适应，再化身更中级的超级赛亚人的过程。

“超级赛亚人”的出处《七龙珠》，化身本体是孙悟空，天生是个反叛的角色，化身后则代表全宇宙最强的战士。

张一鸣不喜欢被人掌控。学院结业就创业，惟一一次去大厂谷歌工作，待了半年就辞职，说起这段经历，张一鸣用两个字形容：无趣，“工作没有好多挑战”。

2016年传出腾讯80亿欧元竞购明日头条的传言，张一鸣发出公开信，旗帜鲜明地摆出心态：我成立公司，不是为了成为腾讯职工。

年末的TMD同里闭门大会，坐在腾讯系王兴、程维之间，张一鸣对BAT开启了无情的吐槽三连——错了，认知有问题，短视。“不论腾讯也好快手怎么买流量上热门，百度也好，他应当把之前的收益都用到，再更深层次、给大规模的投入，她们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就。”

期间不忘自卖吹嘘一下：字节成长速率、增长速率、渗透率都比BAT快。

从同里回去后，张一鸣接受卫视《对话》采访，再度表态：字节有自己的抱负——字节独立做大，打破当下的互联网格局。“互联网这些格局也比较长时间了，若果才能有新生的公司上去，新兴的平台上去，我认为这本身也是一个挺好的示范吧。”

没有谁乐意被替代。构建新格局意味着破坏旧格局，张一鸣雄心勃勃要完善新秩序，那恐怕得问问马化腾、马云和李彦宏的意见。

大鳄的意见，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企业的迈向。

2015年的嘀嘀快的打火结盟，在磋商最后关头，嘀嘀和快的管理层在两个屋子里，分别给腾讯的刘炽平和阿里的蔡崇信打电话征询意见。

华兴资本创始人包凡曾打过一个比方：“BAT如同天上的神仙，神仙在看人间打仗。”

随后美团大众点评合并，王兴专程去北京拜访马云和张勇，企图拥抱AT，让美团复制嘀嘀快的合并的佳话抖音怎么买流量上热门，却被狠泼热水：嘀嘀合并快的对阿里来说是一个失败的事例，我们不会让这些错误再度发生。

到2017年共享自行车的一地鸡毛，前半场是摩拜抱持腾讯手臂，阿里注资ofo反驳，促使几十家小体量玩家出局，后半场ofo夹在AT之间，沦为两方弃子，被生生拖黄。

决定摩拜命运的这天夜里，最终一锤定音的是一位投资人的那句话：“同志你要是非要问底牌，这叫腾讯的意志！”

张一鸣也曾是马化腾的关注。

在腾讯由于一篇《腾讯没有梦想》备受争议之时，张一鸣给马化腾送去支持，毫不指摘：Pony（马化腾）是我最佩服的CEO。

但2天后，张一鸣在同学圈与马化腾公开互掐，背后则两大企业在短视频领域争锋相对——张一鸣开撕陌陌封杀抖音，并质疑微视剽窃搬运。此后两方企业大打诉讼战，怒斥对方不公正竞争，“头腾”大战自此爆发。

比起张一鸣的反叛，宿华似乎在AT秩序中游刃有余而不逾矩。

伴随字节跳动的全面出击，抖音和AT的关系日渐紧密。

2017年3月接受腾讯融资后，抖音获得了一些腾讯方面的资源：抖音用户可以添加扣扣好友，可以在天天快报上看见抖音视频。现在陌陌“看一看”同样给抖音伸开房门，腾讯系产品的社交关系链对抖音几乎全部开放。

按照自媒体朱思码记的报导，抖音的战略顾问团，公司商业化研制团队则依托阿里。除了最高负责人、核心部门成员都来自阿里巴巴，中层以下的商业化团队成员则和天猫、聚划算、天天特惠等部门的阿里成员有常年合作往来。

张一鸣、宿华

不同选择的背后

是二人大相径庭的

成长轨迹

张一鸣比宿华小一岁，但创业经验丰富得多。

在上海创业的人，基本离不开宇宙中心西直门。创业早期，二人植根的华清花园、锦秋佳苑只隔3公里，二人前后脚也在华清花园待过。

2005年从南开学院结业后，张一鸣开始创业之路，从酷讯、饭否到九九房，直至2012年第5次创业推出“内涵段子”、今日头条，字节才开始真正崭露头角。

张一鸣出身中产家庭，家教开明，在创业路上一往无前，尽管去了半养老的谷歌，半年都受不住，四肢上下流露不出一丝社畜知性。

宿华则从小就是好中学生。

作为出生在恩施穷乡僻壤的小镇青年，故乡大多数人的家用家电是手探照灯，买瓶鸡精要走2个小时土路到镇上就能买。宿华惟一的倚仗是中考改变命运，而他一路拼搏到北大博士。

读博期间，梦想也相当朴实：一个好工作，月薪10万港元就行。最后由于物质压力，肄业入职微软，一待2年，成果远超预期，除了月薪15万，顺利领到期权。首次试水创业，目标就是挣点儿钱，让家人可以轻松一点，儿子能有一个好的教育。

2008年首次创业失败，宿华仍然能无缝对接回归职场，进百度当了2年工程师，一路升值加薪、成家立业，购房在广州安家，在职场和创业生活中自在行走，来回自如。

不同的行事作风反映到业务上，同样泾渭分明。

张一鸣的野心从字节成立开始，就晒到阳光里边。开头瞄准国际化，业务扎进红海市场，用明日头条书写全新的算法时代。

以头条为起点，短短8年时间，明日头条、抖音、TikTok推动赛道，旗下产品覆盖内容生态、搜索、社交、游戏、教育以及电商业务，内容生态涵盖内涵段子、西瓜视频、抖音、TikTok、懂车帝、皮皮虾、悟空问答等，电商产品则有值点、新草、抖音小店等，社交产品包括飞信、多闪，办公软件还有飞书，字节跳动遂得“APP鞋厂”称号。

张一鸣重视结果、效率，字节的文化也是推动再推进——流水线生产产品，工作流程是3倍速快进，加速试错和迭代。在抖音内部，职工每早站着开会，每两月复盘OKR，工作硬度远超996，隔周单休。一位中层曾诉说情绪：我们像机器一样被训练着，一年在当两年用没有同学、没有情感、也不须要互动。

宿华的个性则十分佛系，抖音创业初期不做推广，不打广告。从华清花园迁往西直门3年时间，抖音前台背景墙一片空白，没有logo标示。到2016年上半年，抖音用户量累计到3亿，官方数据显示，抖音的月活跃用户超八千万，重夺短视频社交领域行业第一。此时的宿华，不仅程序员圈子之外基本没人认识，还可以跟程一笑一起每晚吃完田螺粉后闲逛着走回华清新村。

直至月底，张一鸣在周庄把酒言欢，字节跨入五小大鳄，和美团、滴滴王兴组成的TMD小分队被你们看作是未来最有崛起和颠覆力量的独角兽公司。宿华首次以创业黑马身分走上台前，大众首次了解到抖音和其背后的下沉市场。

也是在这一年，伴随短视频时代的将至，昔日不同轨迹的张一鸣和宿华相恋。不同于竞争对手的剑拔弩张，二人每位月都接见一次面，氛围相当和谐——讨论抖音、抖音能够结盟。

AT的入局，则将抖快合并的可能性吹熄在摇篮。在张一鸣发公开信拒绝归顺腾讯的当下，宿华接受腾讯领投，拜师马云，旗帜鲜明和AT站在同一阵营。

2017年的西塘会议是张一鸣、宿华第一次公开登台，台上把酒言欢，台下已经打得烽烟四起。

虽然当时的抖音和抖音远不在一个量级——抖音上线一年，日活不到3000万，抖音的日活早已破亿，注册用户超过7亿。但基于短视频出海需求，双方由于疯抢Musical.ly——这款上线不到2年，早已累计登上超过30个国家和地区的iOS免费榜第一名，近三分之一的德国用户都是Musical.ly的用户——首次开撕。

抖音的国际化比抖音更早。从2016年开始，抖音早已在香港组织技术团队，印度、印度研制产品。比起抖音的稳扎稳打，字节则用买买买加速国际化脚步。2017年年初买下英国短视频应用Flipagram，年中上线抖音国际版Tiktok，对Musical.ly势在必得。

宿华最先接触Musical.ly，却被张一鸣抢鲜一步——砸下8亿港元竞购，并接受Musical.ly天使投资人傅盛的附加要求，再花8660万港元买下NewsRepublic，给Live.me投去5000万港元。

此次竞购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抖快的发展。TIktok的国际化一日千里，促进字节市值起飞，抖音国际版Kwai至今没砸出声响来。

回归到国外市场，抖音完成逆袭。按照自媒体朱思码记的数据，截至2020年6月末，抖音DAU在至新年期间达到3.2亿峰值后迅速回升5000万左右，当前DAU依然在不断下行。反观抖音，到2020年8月，日活用户已超过6亿，尽管这个数据也被一些行内人士非议为字节体系内不同APP“重复估算”的结果。

时至今日，抖快跨入短视频领域的两强，用户覆盖国外87%的互联网用户，陆续传出IPO消息。

但伴随双方炮火升级，业务竞争从直播、电商、广告战场，一路漫延到游戏及在线教育领域。

创业者的三种结局：

生、死和BAT

站在大鳄的脖子上看世界，首先要保证，是否能稳稳站在大鳄的手臂上。

比起张一鸣不站队，不受约束的战斗，宿华必须直面的困局是——卧榻之侧，怎么维持AT平衡？

从明面上看，宿华在AT统御的互联网江湖左右逢源。和程维、陈睿等人一样，活得像个富二代，要钱有钱，要资源有资源。

程维将维持AT平衡的手段称之为：外交。“历史上多数国家的崛起之路，外交在前，打战在后。”比起战争的低效圈地，程维能想到的惟一解决办法就是大鳄支持，协调彼此利益，在AT夹缝中汲取营养，长成一棵小树。

但美好的预设常常与事实偏颇，站在大鳄的脖子上呼风唤雨，必然要承受的代价是，无时无刻处在AT的阻碍之下。

前有优酷在阿里的超级消费者媒体新蓝图下，活成了四不像，被爱腾弯道会车。后有95亿港元卖身阿里的饿了么，500万港元卖身的口碑，依托阿里本地生活服务，加在一起都无力反击美团，眼睁睁看着美团估值接近2万亿美元。

堪称将半条命交给合作伙伴的腾讯，另一面则是运筹帷幄，用腾讯意志主宰一切。

典型场面是2018年的摩拜卖身资本磋商环节，同样分属腾讯的子弟兵，嘀嘀的股权投资方案被全盘否定，直接被腾讯排除出局，眼睁睁看着腾讯将摩拜奉献给美团。

宿华则是自始至终走在钢丝绳上，除了要充当AT打手，正面开战对战抖音，随时会被提上磋商桌，应对AT的横眉冷眼。

和腾讯尚处于蜜月期的2017年3月，抖音试水游戏赛道，玩了一把王者荣耀线上Cosplay，当日晚上就收到了腾讯的律师函。一年后，腾讯重启微视，大手笔砸下30亿的巨额补助，把亲弟弟、干女儿放到同一赛道上左右互搏。

去年视频号的商业化，看似逼抢抖音，实则彻底搅乱抖音。伴随视频号用户下降，DAU奔向4亿而去，抖音日活不降反升，据抖音官方9月15日公布的数据，截止2020年8月，抖音（包含抖音火山版在内）DAU超过6亿。相形之下，抖音的日活则在不断下降，从3亿峰值后一路走低。

另一边，阿里与抖音的心态也颇为微妙。随着抖音布局直播电商业务，荣登行业第四，天猫连续2年绕开抖音，选择和抖音签署70万元的年度框架合同。据朱思码记报导，天猫直播内部已将抖音视为头号竞争对手。

但不可证实的事实是，如程维所言，外交远比战争更高效。

在AT规则之下，学霸宿华游刃有余。

到目前为止，抖音还是一团欢喜。腾讯连续5轮领投，拿下抖音21.567%股权，荣登管理层外的最大股东。阿里也没有转身离去，今年年末宿华从河畔学院结业前，吸引来马云创立的云锋基金现身，卡位抖音上市前的最后一轮融资。

抖音如愿长成一棵小树，并和AT实现三赢，先抖音一步IPO，市值500亿港元——超过百度估值，完美把握当下互联网时代的最佳生存法则。

稍晚一步上市的张一鸣，则在拒绝腾讯融资的4年后，完成自己的诺言——建立起AT之外的新格局。

时至今日，头条系在国外内容生态领域举足轻重。两大王牌头条、抖音一路卡位信息分发从搜索转向算法，图文向短视频大迁徙的历史时刻，把握新时代流量球阀，TikTok则让字节闻名国际。

除了一路蚕食百度广告份额，荣登国外第二大广告商，奔向霸主阿里而去，更往前一步走，创立一级部门“抖音电商”，将电商队伍迁去北京，在阿里眼睑子下边抢地盘。

头腾大战烽烟下，字节同样不落下风。甚至在腾讯重夺C位的游戏领域，啃下一块大面包。此前字母榜就提及，虽然腾讯组垒砌了包括虎牙、斗鱼、B站、抖音、知乎等公司在内的游戏广告联盟，仍然未能制止市面上近一半的游戏广告主选择字节。

按照AppGrowing发布的2019年2月各热门流量平台投放手游数目占比，47.1%的手游在进行广告投放时选择字节。按照界面专访到的多家游戏厂商所言，现在在游戏分发上，字节和腾讯系早已不相伯仲。

再加上市值1800亿港元的IPO日渐临近，字节代表的抗衡AT的中国互联网第三极，呼之欲出。

但是问题是，张一鸣其实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渡劫凌霄宝殿看人间斗殴，但整个中国互联网依旧是大鳄天下。

江湖会有下一个张一鸣，也会有下一个宿华。创业者仍然离不开三种结局——生、死和BAT，变化只是那种B从Baidu弄成了Byted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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